“?!”安戈听到节制这个词的时候,先是愣了几秒,瞪着大眼睛呆呆地看着徐虎,没弄懂他说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是让他少吃一点吗?可是营养液太难喝了,他不喜欢。菜叶子是好吃,但它不顶饱啊。

徐虎被安戈单纯的目光看得不自在,别过脸,拳头抵在唇边咳了一声,冲着安戈那边的脸都成了猪肝的暗红色,“反正,你就注意一点。要是那混蛋强迫你,你告诉哥,哥帮你揍他。”

可怜徐虎一个寡了这么多年的老光棍,居然现在要管起人家小两口的那啥生活。

徐虎心中哀嚎,造孽啊!

徐虎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安戈就是再傻也明白了,再说他还不傻。

帝国的幸教育启蒙的早,再加上军校和军部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喜欢开个黄腔,讲个带颜色的小笑话,连安在他成年之后还拉着他看过运动小电影,是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全都知道。

所以现在安戈也跟着闹了个大红脸,淡淡的绯红色在瓷白的皮肤下蔓延开来,漂亮的像是枝头挂着的桃花瓣。

这个红除了羞还有恼,要是他真做点什么,徐虎这么说没什么。可问题是他们什么都没做啊!

他也就是抱过那劲瘦柔韧的腰,摸过那巧克力板一样的腹肌、弹手的胸肌和轮廓极深的鲨鱼线。

可就是这些啊,别的也就再没什么了啊。那个喜欢打直球的淳于湜,到了床上他意外的纯情啊!

说什么不签婚书,就什么都不做。那么问题来了,他们在监狱里面,人权都被剥夺了,上哪里去签只有星际公民才能签的婚书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