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才成年的崽子说幼稚,说实话,淳于湜还是第一次体验到。新奇是挺新奇的,不过他更多的有了一种家里熊孩子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的感觉。

这都哪跟哪啊?他是想让安戈抓着线头往他身份上怀疑,还有将他想见的那人是谁告诉他,让他看看到底是哪路的神仙在他老婆心中占了那么重的分量。

结果倒好,安戈一个重点都抓住,倒是阴差阳错地当着监狱长本人的面黑了监狱长一把。

淳于湜气得伸出手指点安戈的脑门。

修长的指尖点在了被白色头发挡住了一点的额头上,用力戳了几下,如玉的皮肤上出现了一点淡淡的粉。

淳于湜哪里舍得用力去戳,之所以会红还是因为安戈皮肤薄,又被苏白养得水灵,碰得重一点就红,磕了撞了就又青又紫的,跟尊易碎的瓷娃娃一样。

这不,安戈还没觉得疼,倒是给淳于湜心疼坏了。俯身在那红印子上轻轻亲了两口,又掐着安戈的腋下跟拎猫崽子一样将人拎到怀中坐好。

“戳疼没?”

“不疼啊?”安戈摸了下淳于湜亲过的地方,对淳于湜扬灿烂的笑脸。

他将囚服肥大的袖子撸了上去,露出细瘦的胳膊,握着拳头做了个绷紧肌肉的姿势,让淳于湜看他鼓鼓的肱二头肌。

“我这么健壮,怎么可能戳一下就痛呢?阿是,你不要把我当成是其他娇娇弱弱的亚人。”

面前的胳膊瓷白莹润,小臂和上臂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理,就连肱二头肌也只是鼓起一个可爱的小包,漂亮的好似玉做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