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讳盯着那张精致绝伦的脸看了半晌,看得林津渡都有些不自在了:“有事吗?”
“把手机找个地方放下。”
林津渡照做放在洗漱台。
“跟我挥手。”
林津渡疑惑地摆摆手。
“写个字。”
“啊?”
“随便写个字。”
“……”今天所有人都主打一个神神叨叨,对吗?
林津渡一头雾水,打开水龙头,在镜子上写了个字。
左手。
虞讳见状心下松了口气,惯用手依旧是左手。
“我听手下人说冉元青在找人作法,担心你那里出什么问题。”
林津渡失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能有什么问题?”
他顿了下:“你该不会是担心我也相信鬼神之说,被所谓的鬼吓到?”
虞讳没开口。
林津渡:“顽皮。”
虞讳:“……”
林津渡不再开玩笑,先说了下开光的事情,分享着今日趣闻。
另一边,虞讳只是安静听着。
最近,以虞熠之中心的恶友圈半径,进医院的人频率高得不正常。
林津渡没说错,他是有几分担心,不过担心的主语说错了。
这要追溯到林津渡和恶犬被关在一间房子。当时通话中,对方自信满满表示倒霉的绝对不是他,果不其然,结果是冉元青被家养的狗咬伤送去医院。
在已经排除人格分裂和冒用身份的前提下,虞讳关于林津渡的物种,曾做出过一个大胆的猜想。
林津渡这厢还在吐槽说:“几个假道士,搞一场法事就能赚个小十万,我都想转行了。”
虞讳:“怎么知道他们是假的?”
林津渡纳闷对方关心的重点似乎都很跑偏。
“我尝试偷偷跟一个山羊胡道士说,加一万,让他给冉元青好好驱一下邪。”
当时好好那两个字,他咬得格外阴阳怪气。
虞讳:“道士同意了?”
“对啊。那道士秒懂,知道冉元青屁股上有伤后,故意用柳枝抽了几下。然后跟我说,再加两万,他还能帮我用童子尿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