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少年气,他更加心急一些,不再打算继续让林幼殊这样磨蹭下去。

一边的润滑油被取了下来,林幼殊被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翘起了臀尖。

因为第一次的原因,林幼殊的身体很青涩,甚至不能容纳一根手指。

孟闻一次到了很多润滑油,才成功挤进了第一根手指,在设法挑逗之下,才变得湿滑了一些。

费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来做前戏,林幼殊的身体被玩弄的发软,水波荡漾间隐约可以看见淡红的入口。

孟闻见状,不再继续等下去。

大手掐着青年纤细的腰肢,麦色和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看起来更加的se情。

林幼殊小声惊呼,体内是满涨的异物感,让他不适地皱起了眉。

孟闻压在他的身上,紧致的感觉让他鼻息加重,热气打在林幼殊的耳垂上,林幼殊忍不住觉得痒,偏过了头。

从后背的姿势不方便接吻,孟闻就用火热的唇去亲他的肩和脖子,细细密密的淡色吻痕在肩背上铺开,可以看见少年满心满眼的占有欲。

直到雪白的后背上被盖满了少年的印记,他才结束了第一次,浴缸里涌上几丝浊液。

浴缸里的水已经脏了,孟闻抱着浑身无力的林幼殊走出了浴缸,打开了花洒。

花洒喷出细细的水流,淋在了他们的全身。

林幼殊的后背是靠着冰冷的墙,前胸是少年人火热的胸膛,温温的水流从缝隙间穿过。

冷热交替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颤着身子接受着少年凶狠的撞击。

孟闻看着他潮红的脸,问了一句,“草莓好吃吗?”

林幼殊双手攀住他的背,圆润的指甲在他的背上划出一道道粉色的抓痕。

他已经失了神,只能喃喃地说了一句,“好吃。”

最后,眼见着星星都快黯淡了,林幼殊才被简单地清洗一番,裹着浴巾被抱了出来。

孟闻把他抱进了自己的房间,林幼殊坐在他怀里昏昏欲睡,他则给怀里的青年吹着又长又密的头发。

吹风机呼呼地运作,声音也不大,最后头发干透之后,怀里的青年脸上红扑扑的,已经睡了过去。

他短短的头发早就自然烘干了,抱着林幼殊上了床。

纯黑的的卧具间,雪白的林幼殊看着就像是一个可口的小点心一样,孟闻想一口把他吞进肚子里,幼稚地在他的脸侧留下了一个牙印。

青年在梦里感受到了痛意,皱了一点眉。

孟闻把他圈紧怀里,安慰地亲亲他的眼睫,又用手拍着他的背,林幼殊的脸恢复了恬静。

恍惚间,孟闻有一种错觉。

林幼殊不是年长自己两岁的哥哥,他也不是一个毛头毛脑的高中生。

他就像是林幼殊的父亲,林幼殊是他宠爱的小孩,看见他,自己就忍不住想要全身心地去呵护他。

好像林幼殊本该接受他的万千宠爱。

他好笑地勾起唇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不过,如果在床上林幼殊愿意这样喊他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

突然间,他想起了林幼殊卧室里,那杯温好的,却没派上用场的牛奶。

他眼底有些可惜,尽顾着要在浴室里玩他了。

那本牛奶,本来是应该被倒在林幼殊的胸膛,然后被他一一舔舐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