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幼殊抬头，见是赵，眼神有些闪躲，但还是点了点头。

赵自然意识到了他的不对劲，但是没说什么，喂着林幼殊喝完了一杯水。

见林幼殊的眼神似有若无地看着自己，赵挑眉，“怎么了？”

林幼殊低头，做好了心理建设。

“殿下……我和你……你……你这是第一次吗？”

他说话都有些结巴，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说。

赵1一顿，原来是在想这个？

哪怕昨夜并不是他与林幼殊的第一次，但是他还是没有一丝心虚地点头。

林幼殊见状，心里有些失落，突然不知道怎么面对赵。

自己已经1不是初次1了，但是赵却还是。

对赵也太不公平了一些。

林幼殊低头，不敢看赵，说的话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

“殿下，雪狸……雪狸不是第一次了。”

说完这句话，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林幼殊像一只要被主人抛弃的可怜猫咪一般。

“殿下，雪狸的第一次在如烟阁不知道给了哪位男子，都是雪狸的错。”

赵看着少年哭得可怜的样子，舌尖顶了顶上颚。

他面无表情地想，他真是个坏人。

一边朝林幼殊走去，宽大的手揉了揉林幼殊的发。

赵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雪狸，我不介意你是不是第一次。”

赵顿了一会儿，见林幼殊情绪好像好了一些之后，继续说：“我在乎的是雪狸爱不爱我。”

“如果雪狸更爱我一点，我就很欣喜了。”

少年的眼睛红红，像是可怜的小兔子。

赵没忍住，在他纤长的眼睫上落下了细细密密的吻。

“是真的，雪狸要不要每天更爱我一些？”

林幼殊被他亲得有些害羞，躲进了他的怀里，传出的声音闷闷地。

“要。”

赵在林幼殊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个得逞的笑，手上还是1在给少年顺着背。

等到林幼殊的情绪终于缓过来了，也快到了晚间。

昨夜他就没有回家，今日是怎么说都不能再在肃王府留宿了，否则林盛定会教训他。

林幼殊和赵这样说的时候，男人正在为他上药。

林幼殊身上没几块好皮肉，几乎全身上下都被赵吻过，他本来就白，现在吻痕都转成了淡紫，看起来有几分恐怖。

尤其是腰上，被男人掐着腰进攻。

赵听见少年的话，也只是懒懒地抬起眼，而后继续手上上药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