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行人不住谴责他,却没有一个敢上前制止。
男子见行人指指点点,却不敢上前阻拦,不由得再生出几分底气,暴戾的拿女子撒酒疯。
宣瑛扭头看去,那是北夷国使团的武士,那武士随着使臣出使大琅。
因北夷这些年来学会做小伏低,装乖卖傻,所以他父皇给予北夷族极大的尊荣,让其他附属小国看看,真心实意归附大琅是明智之举。
也因此,北夷人在大琅越发的造次。
就在那个姑娘快要被扔向不远处的石阶时,宣瑛两步越过去,一把将姑娘扶住,稳稳落地。
北夷武士酒气上脑,正在狂躁阶段。
见冲出来一个身形高瘦多管闲事的家伙。
他无端的觉得被人冒犯了,准备好好教训这个多管闲事的家伙,就见那人冲上前去,一脚踹在他的胸口,将他踹倒在地。
那武士的块头有宣瑛三倍大,可在这样悬殊力量前,宣瑛一脚便将人踹翻。
武士倒地,宣瑛没有放过他,他立刻上前,左手勾拳,右手锁喉,直接将那武士的下巴卸掉。
武士惨呼一声,挥手反击,却被宣瑛看到他胸口挂着的佛牌。
那是黄衫木雕刻而成的。
极其普通的式样。
他一把钳制住武士的手,拽下佛牌,另一只手握拳,砸向武士,怒吼:“你他娘的凭什么戴佛牌?你个什么狗东西,你也配戴佛牌……他娘的凭什么拿了老子的佛牌就跑了,他凭什么玩弄老子的感情,你凭什么把老子的佛牌还给老子……”
他招式凌乱往武士身上招呼而去。
沈雁行也不阻止。
宣瑛不曾这样大力气的发泄。
让他发泄发泄也好。
武士被揍了,也不甘示弱,开始反击。
宣瑛这段时间在失恋的癫狂期,打人也只是发泄心中怨愤。他的招式虽凌乱,却极其有章法。
他的武艺是跟几个将军学的。
那些人都是经过身经百战的,因而宣瑛的招式都极有力道。
那武士在他面前毫无还手之力,被他打得鼻青脸肿,口吐鲜血,整个头膨胀成猪头。
饶是如此,宣瑛还不放过他,一拳砸断武士的鼻梁道:“老子最讨厌戴佛牌的人,下次再让老子看到你戴佛牌,老子弄死你……”
他对着左夏道:“将他送去礼部,此等事件绝不止一例,让礼部侍郎好好查查那些北夷人如何在大琅放肆,让他不能轻绕。”
左夏恭敬道:“是。“”
又对着黄橙子道:“将那姑娘送去医治,再给一笔钱作为安抚,这些钱你去找礼部拿,不要替他们省钱,药捡最贵的用。”
黄橙子连连点头:“殿下您放心,奴才一定办好您的事。”
解决了这件事,宣瑛立即重新回到摊位前,像个虚心求教的学生道:“道长,刚刚说到哪儿了?能让我喜欢的人也喜欢上我的符,我要喝多少符?要不先来一万张吧,不,十万张,我要他从头发丝到脚指甲盖都喜欢我……”
道人已经吓呆了。
他第一次见一个人一脚踹倒大他三倍的大块头。
这位公子打人的样子极其凶残,且他打的好像是北夷外使,那人被他打得半死不活。
他打完外使好像没事人一样,可见背景极硬,家里想必是做大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