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桑,这个诗用典不能这样用,你须得与前面对仗工整,来,娘亲给你写一首……”
之后女人就关在房里写了三天的诗,完全忘记门外有个五岁的儿子。
“云桑,练字既要考验耐心,又要考验耐性,明日你就再早起有个时辰练字吧。”
男人威严的声音响起。
祁丹椹脑子里陡然闪过一些片段。
他充满惶恐不安道:“我……我想起来了,我是齐云桑……我……”
脑海中的画面陡然一闪。
他看到疯癫的女人痛苦倒地抽搐。
一个孩子抱着她,捂着她脖子上汩汩涌出的鲜血。
她张着唇,痛苦的无声的冲着这个孩子说着什么……
他看到被绑的安昌侯脖子里往外冒着血,他痛苦的抽搐着。
一个清秀单薄的身影执起长弓,唰的一下……
利箭正中安昌侯胸口。
砰的一声。
这些画面如同镜子一样碎裂成千万片。
随后变成一片空白。
祁丹椹脑子里只剩下模糊残影。
直到残影消散不见。
不知为何,他眼底滑落一滴泪,喃喃道:“我,是谁?你,又是谁?”
宣瑛一愣,哑然道:“我是你喜欢的人,你爱的人。名叫宣瑛,你叫祁丹椹。”
祁丹椹跟着宣瑛念了一遍,道:“你叫宣瑛,我叫祁丹椹。你是我喜欢的人。”
他脑海中闪现昔年在朝堂,与宣瑛争执的场景。
“祁侍郎,你助纣为虐,狼子野心,这不天打雷劈,遭到刺客了?”
“殿下,您光风霁月,容姿无双,怎么属下却是一群酒囊饭袋,连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都杀不掉。下官若是殿下,可能都笑不出来。”
“没办法,谁让本王长得好看,随便笑一笑,就能迷倒一片,这种烦恼,祁侍郎是不会明白的。”
砰的一声。
那幅画面碎了,镜片四分五裂,消散不见。
他想到入大理寺的第一天,宣瑛针对他的场景。
“本王不光嘴硬,祁大人想领教一下吗?”
“荣幸之至。
又砰的一声,画面如同镜子一般碎裂。
在天工门外送香囊
在马车里投怀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