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古代官方机构, 也就是皇帝养着的那些祭司从小就要练这些字, 比写寻常用的字练得还要多。
虽然陈山晚不是从小练习, 但很巧的是他在这方面格外有天赋,教授说过, 他写的咒文就犹如拓本一般。
至于他的灵……陈山晚是猜测他借了郁睢的。
毕竟现在和郁睢建立了这样亲密的联系, 还吃过“他”的心脏。
想到这, 陈山晚瞥了眼郁睢。
只见郁睢扬着眉, 笑吟吟地站在他身边,一心二用,一边用荆棘跟男人搏斗,一边与他调笑:“阿晚,我现在更加肯定前世的说法了。”
陈山晚方才的动作太熟练了。
熟练到他好像就是干这个的,甚至是他们的祖师爷。
郁睢还没有一点大男子主义,觉得自己作为上面的那个不该被保护,“他”眨巴着眼睛,很是柔弱委屈地跟陈山晚说:“阿晚,把我关在这儿的,还有他一份。当年弄得我好疼啊,你都不知道,我身体碎成了什么样。”
陈山晚:“……”
他知道“他”在装,而且其实陈山晚也不确定自己究竟该做点什么,但他本能地抬起了手,凌空写了个咒文,嘴里念出了一个古语的发音,翻译过来就是“风动”。
下一秒,便见那男人手里的桃木剑粉碎,男人也被无形的风束缚住,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办法动作。
陈山晚往前迈出了一步,一点衣角离开了廊下。
郁睢几乎是在瞬间就伸手攥住了他。
“他”不能离开这个屋子,毕竟这是他们给他打造的棺材,可陈山晚可以。
哪怕他吃了“他”的心脏,他也依旧是自由的。
只要陈山晚想,没有谁可以束缚住他。
“……我去问问他有没有办法把你这钉死了的棺材掀了。”
陈山晚并不知道他俩此时就连形容词都同步了:“这里离我学校太远。”
郁睢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他”眉眼轻轻弯起,非要再明知故问一句:“阿晚,你说的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陈山晚嗯了声,给予了“他”肯定的回复。
于是郁睢慢慢地松开了自己的手。
陈山晚倒是有点意外。
他没想到郁睢那么好说话。
但…这也证明郁睢是真的很相信他做出来的所有承诺。
怎么说呢。
陈山晚承认自己有被取悦到。
“他”看着陈山晚往外走去,没有避让那些已经把路封死了的荆棘。
郁睢收敛了荆棘上的尖刺,所以蹭在陈山晚脚腕上的荆棘只是弄得他有点痒。当然也有些微弱的刺痛,毕竟陈山晚的脚腕上都有好几个齿痕和艳丨色。
陈山晚居高临下地睨着倒在地上,顺便被他用风封住了嘴巴的男人:“我问,你答,不然就把你送警察局,告你传播封建迷信、私闯他人宅邸、故意伤害。”
他没管男人在想什么:“怎么解开对‘他’的束缚?”
在陈山晚问完话时,男人也得以能张嘴说话:“后生仔,你疯啦?!你想放‘他’出来?你知道‘他’是什么……”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山晚一个响指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