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一听他的声音……
郁睢的力度不自觉地加深了点。
陈山晚被勒得一疼,皱着眉轻嘶了声:“郁睢?”
郁睢回过神来,稍微松了松,但又抱得更紧,嘴上还问:“弄疼你了?”
陈山晚:“……?”
一大早发什么疯?
陈山晚没有回答疼不疼这个问题:“你到底还做不做早餐了。”
“做。”郁睢垂首亲了陈山晚的嘴角一下:“现在就去。”
“他”速度太快,陈山晚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回神时,郁睢已经松开他去了厨房。
陈山晚深吸了口气,捂了一下自己的脸。
他也觉得自己稍微有点没出息。
可是…他的灵魂真的会因为郁睢每一次接近而轻颤。
那不是一种恐惧,反而像是期待了许久后终于得到的愉悦。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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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餐后,陈山晚拿出本子,示意郁睢讲讲“正事”。
凌晨那会儿毕竟太迟了,陈山晚没有细问,但现在不一样,一整个白天,可以好好讲讲。
郁睢:“……”
“他”幽怨地叹了口气:“阿晚,一整个白天,那么多的时间,你就只想跟我谈这个?”
陈山晚撩起眼皮觑“他”一眼,那一刹那,郁睢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常做的那些破碎的梦。
其中有一个画面,就是有一个人坐在那儿,好像因为“他”说的一句什么话,从书中抬起眼瞥了“他”一下,眸光看似冷淡,其实全是亲昵小脾气。
陈山晚说:“因为我很在意是谁杀了你,我没有办法对这件事坐视不理。”
如果警察不能解决…他也想要想办法让对方付出代价。
陈山晚是不太信轮回报应一说的,他更相信自己。
“…好吧。”
郁睢垂垂眼,视线却还是黏在陈山晚身上的:“我先搜索一下。”
话是这么说的,但根本不需要陈山晚等待。
郁睢才说完这话,就立马又道:“原来我尸体放着的那个位置是一个阴阳先生常去的地方。”
捕捉到关键词,陈山晚按了下圆珠笔:“阴阳先生?叫什么?”
说不定就是他配合着郁睢身边某个人给郁睢下了夺命的死咒。
郁睢轻唔了声:“他已经死了,就在我‘失踪’的那年,而且是得急病死的,死相很惨,还没人收尸…监控上看见他是被一群野狗分食掉了。”
陈山晚微怔。
他突然想到在古代关于咒法的那些文献上说过,像这种借命又或者换命的死咒,要是挑中了硬茬,是会被反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