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央攥着这皱巴巴的钱,低声道:“林楠要结婚,咱家怎么走礼?”
“两块钱的礼金,跟强子他们一样。”
“要不要买其他的东西,镜框、热水壶……”
“不用!他们家不太用的上这些。”
“要不还是送点其他什么吧,我听人说林桐的医术更好了,强子哥家的婶子,今年就再没犯过病……还有林桐她表姐,看着比以前好多了……”没有那黑胡子,也没有粗大的毛孔了。除了骨骼、走路的姿态像男人一样,其他的甚至嗓音都稍微柔和了一些。
她就说,“要不,再请她给阿姨看看。”
林桐给看了,说这个眩晕症不是病理性的,它是心理问题。从发现自家爸在外面有人开始,病根怕是就落下了。这跟医院的大夫说的差不多!
心病还须心药医,找林桐……她也没法子。她要有法子,早给诊治了!不会因为没给她送什么,她就留一手的。
常勇几口把饭扒拉了,这才道:“我出去一趟,不用给我留门了。”
大雪天的,又去进货吗?
常勇摆摆手,大衣裹上,浑身上下的泥点子,又走人了。
央央在厨房收拾完,看见阿姨睡了,便出门买了一个暖水瓶,然后拿着去了林家,提前送了新婚贺礼,然后低声问桐桐:“有没有止吐的法子,我阿姨这几天又晕的更厉害了,吃了就吐,有时候全吐了,有时候能吐出来大半……”
这么厉害呀?
“嗯!”
桐桐起身去药房,“我给你配个丸药,饭前吃一粒,保证她不吐。”
“嗳!给你添麻烦了。”
“嗐!这么客气干嘛?”桐桐问说,“最近少年宫不忙?”
“学生期末考试期间门,最清闲了。一考完试,又要忙了。”
“是啊!你们假期最忙。”
“但你们的喜酒我肯定要喝的。”
好啊!
把人送走了,桐桐叹气,央央也都二十一,快二十二了。
家里要办喜事了,家里人来人往。
腊月初九,在小礼堂里,一个简单的茶话会,林楠和严言结为夫妻。婚礼低调却又隆重,严父那边的朋友同僚来了好几桌。
婚礼的第二天,桐桐就被主任叫了,“来!坐。”
这位主任还在大学兼课着呢,虽然不是自己的老师,但人家资历深!
桐桐很恭敬,“没事!我就站着,您说,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