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调查组的人也不想再这儿费时间,一见大胡子自己走了,那肯定不会继续呆在南极,也忙不迭登上补给船。
明明是来找茬的,可呆了十天就被企鹅球叨跑,看着补给船远去,袁站长给沈秋竖了个大拇指。
“球球,干得漂亮!”
听说这人后面还试图用拍出来的些许视频剪辑后散播,考察站教唆企鹅球叨人的谣言。
但最后被我们放出来的毫无剪辑的视频打破。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没了大胡子记者,南极站的空气都要清新许多。
这次的调查就像是生活中的一个调剂,很快就被考察站的众人遗忘了。
度夏考察站的入住代表企鹅球和企鹅崽又要开始新一年的工作。
南极的考察工作是枯燥的,乏味的。
在这种枯燥里,日子就过的尤其快。
眨眼间,崽崽六岁了。
就在沈秋思考着崽崽是不是该成家的时候,某天清晨醒来的企鹅球就发现崽崽不见了。
他在考察站找了一圈没找到后,忽发奇想去到了阿德力企鹅的繁殖地。
果不其然在其中找到了已经开始寻觅配偶的崽崽。
他没有打扰孩子找伴,悄无声息的回到了考察站。
虽然有些失落,但孩子长大了总归是要离家的。
企鹅球将自己关在企鹅小窝两天就又恢复了以往的活跃。
不过,他本来以为崽崽这次回归群体以后就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
但谁知道大概三个月后……
崽崽带着一个多月的小阿德利幼崽回来了!
天知道一觉醒来,感觉肚子被叨了一口,又听见小企鹅的叫声有多令他震惊。
他差点以为自己这辈子要重开。
结果刚睁眼就跟面前的崽崽对上了视线。
“qiuqiu!”崽崽!
他有些震惊,看看崽崽,看看肚子前的小企鹅,又探出脑袋看看外面。
并没有看见雌性企鹅的身影。
还是后来的比划中,沈秋才猜到些大概。
根据崽崽的比划,他大概猜测企鹅妈妈在捕食时落入了环海豹的口,崽崽直接变成单身老父亲。因为还存留着小时候的记忆,他用当初企鹅球带他的方式,将小幼崽带到一个月就立马回来投奔帝企鹅爸爸。
想到自己当初是如何嚯嚯的那些阿德利企鹅,无奈伸翅膀扶脑袋。
果然是自己带大的崽,祸害起邻居是一点不手软的。
不过小幼崽成功活下来,他喜当爷爷也是一件大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