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小时的航班,抵达京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他们才刚下飞机,谢谨行就接到了老爷子的电话。

谢忧君谢娇几个虽然

不敢向老爷子告状?[“那时候不是年轻么……”谁也不是一出生就很成熟吧?

梁程理这些年碰见的奇葩事多了,才慢慢冷静下来。但聂茴跑得不见人影,他连个求证的机会都没有。

“说起来,那个姓严的还在牢里呢?”这件事,谢谨行是知道一点的。

毕竟当时梁程理为了那姓严的要死要活的样子,他都以为他被鬼附身了。

虽然他当时不是很喜欢梁程理这个烂泥一样的家伙,但说到底是有点血缘的表兄弟。看在外公一把年纪还得为小儿子难受,谢谨行就帮忙调查了一下。

结果好笑了。

梁程理那天晚上吃错的东西,是姓严的给喂的。

喂进了他嘴里,想趁着梁程理对她头脑发热的时候把人套牢,最好能一举得子。靠肚子进梁家。结果梁程理迷迷糊糊的没去,大半夜跑进聂茴的房间。

愿望落空,姓严的第二天倒打一耙,把一切都赖到了聂茴头上。

聂茴又是个哑巴性格,被人指着鼻子骂了,一句反驳的话都不知道说。(后来想想,也有可能是被当时的阵仗给吓蒙了,没反应过来。)反正就莫名其妙地背上了黑锅。

谢谨行就没那么多好心,查出来前因后果,直接以迷.奸罪把人给送进了监狱。

“说起来,你送姓苏的女大学生进去的手法那么熟练,还是从我这儿学来的经验。”梁程理提起这事儿也觉得自己蠢,导致他后来对跟那姓严的女生一个样子的女人都怕。

“感谢你,”谢谨行没什么诚心地举了举杯,“有你会作,我少走了多少弯路。”

梁程理:“……”

“要说阿里当时对那女的有多喜欢,那肯定是没有的。”秦嘉树提了一句。

“那肯定啊,那女人没哪儿是符合阿里审美的地方。除了有点像……”凌城生翘起二郎腿,停顿了下,“一颦一笑有那么点像聂茴。我当时看她就觉得眼熟,偏偏阿里这家伙想不通……”

“嗤——”

提到这,几个人都笑了。

梁程理其实事后也反省过,那时候要死要活,还真不是多喜欢那女的。

单纯就是她身上好些小动作跟聂茴很像,但嘴巴又比聂茴甜,懂得说他喜欢听的话。梁程理跟那女的在一起,就好像少女时期的聂茴陪在身边一样。加上姓严的很懂得推拉抓人,多多少少有点上头。

“最主要的原因,是聂茴那时候开始回避我了。”梁程理脸色难看,“她那个时候好像就已经累了,不想跟我了。当时脑子一抽就想找个人气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