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出血,但看顾安安脸都疼白了。
谢谨行没想到会把顾安安给吓到,又无语又无奈。来一趟等半小时,话都还没说上,又招惹了小姑娘不高兴。大晚上就急忙驾车,把人送去医院挂急诊。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
医生开口一句,差点没给谢谨行整懵。
他伸手捂住了因为脚趾头疼,龇牙咧嘴地叫唤着要把这笔账狠狠地算在他头上的小姑娘的嘴,虚心地问了一句:“怎么了医生?是有什么问题吗?”
“来得太晚,她伤口都好了。”
医生大概是值晚班挺不耐烦的,拿个手电筒照着顾安安的脚趾头:“你看,红都退了。”
谢谨行:“……”
顾安安:“…………”
“怎么?嫌白来一趟?”
不过为了不让这两人白跑一趟,医生还是象征性地开了一罐云南白药:“拿回家喷着玩吧。”
“…………”
等忙活一通回来,都已经深夜。
这么晚也不可能把人赶出去,谢谨行声称明天还有会,要早点睡觉。而且晚上驾车也不安全,这个点就不折腾了。然后堂而皇之地开了顾安安家的衣柜,将不知道什么时候塞进去的睡衣拿出来。堂而皇之地进浴室,最后躺在了她香喷喷的床上。
顾安安在被人翻过来,压到枕头里之后发誓以后对他明天要早起这种鬼话要一个字都不信。
“谢谨行你明天起不来别怪我!”
顾安安后脊梁汗湿一片,强烈的撞击带来的刺激,让她头皮后脑勺那一块都是麻的。
她努力地想要理智,但谢谨行这厮在酒店没放纵的劲儿,现在是回过头来全
用在她身上了。跟几百年没吃过肉似的,吊着她后颈一块细腻的皮肤,灼热的呼吸能将她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