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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聿涔带路晚来的这家西图澜娅餐厅,离得不远,这个时间还很早,西图澜娅餐厅里顾客不算多。
路晚选了个安静的位置,刚落座,一把拉下口罩,“闷死我了。”
虽然已经习惯了出门必备的口罩、帽子或者墨镜,但路晚还是不太喜欢戴。
“麻烦,先给我杯冰水。”
“温开水。”顾聿涔打断他,“今天用嗓过度,别喝冰的。”
“好的,请问是一杯还是两杯?”
“一杯就可以了,谢谢。”顾聿涔回答。
“好的,稍等,两位可以先看菜单。”
……
“对了,那幅画我画好了,你要看吗?”
“当然。你拍下来了吗?”
“没有。”路晚弯了弯眼角,“等我回去拍给你,或者你有时间来我家亲自看。”
“好,我明天没什么事。”
两人愉快的约好了第二天的行程,“正好,明天让你尝一下我亲手做的烤饼干。”
“你什么时候有这个爱好了?”顾聿涔诧异。
这还是那个只要能不动手就坚决不动手的路晚?
有时候赖在沙发上,连起身倒水都懒得。
“明天你就知道了。”
吃饭中途,路晚不小心把饮料滴到衬衫上,白色的衬衫非常明显,虽然只有一点,但路晚还是去了趟盥洗室。
非常干净的亮堂的房间,有盥洗盆,还有两个很大全身镜,大理石台面上摆了各种用品,还有个专门的补妆台。
路晚找到了清洁剂用手帕沾了一点,在衬衫上擦拭。
“我今天看到的人果然是你。”
路晚回头,看见宋林溪,许久不见,他似乎换了个人。体型体貌到体态,都变得不太一样。
大大方方地站在那,脸上还带着笑意。
“好久不见,路晚。”
路晚没有和他打招呼,默默收回视线,继续擦拭衬衫。
“你这样擦不掉的,只会把印记越蹭越大,可以直接让店员去隔壁商场帮你买件新的。他们提供这个服务的。”
路晚看了下果然晕开的印记,这才正眼瞧了下宋林溪,察觉到他的视线,宋林溪不疾不徐地说:“我是这家店的常客。”
“噢。”路晚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很快又听到宋林溪说,“但是隔壁商场都是奢侈品牌,一件衬衫也不便宜。”
“你和楚时航分手了,现在应该也拿不出多少钱了吧。”
路晚:“?”
“还没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