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姬永的心却始终不曾落下,三下五除二给女孩换了衣服,中间手抖着扣内衣扣子的时候连续好几次才扣上,完全不见平常拿枪时的精准,接着打电话给前台要来一包卫生巾,一开始因为没有经验差点贴反,薛雪哭笑不得地看着,身体的难受好像也被这种手忙脚乱感染逐渐好转。
“阿永没关系的,我只是有点小小的难受。”薛雪伸出食指和拇指轻轻比划,面上的笑容依旧温柔地不得了,“不要这么紧张啦。”
姬永瞪她一眼,“嗓子疼就别说话,头也别晃,毛巾都要掉了。”
“阿永好凶。”
嘟囔着撒娇,薛雪也只好乖乖躺好,姬永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比自己中了枪还紧张,或者说对姬永而言,枪林弹雨本就是家常便饭的事,可遇到薛雪生病他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对待,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又给女孩加了个外套,似乎眼前是精致易碎的瓷娃娃。
“阿永要包粽子吗?”薛雪无可奈何地坐直,放在额头的毛巾应声而落,她挥了挥袖子清算者,“两件衬衫,一件薄外套还有一件厚外套,阿永我会被热死的。”
姬永似是比她还热,汗水都已经将背后湿透,咬牙道:“以前听管家说感冒了要捂汗,别脱。”伸手制住薛雪挣扎着要脱外套的举动。
薛雪越发无奈,“那过会就要被热死了。”她的阿永看起来就像一个赤脚医生,让她想哭又想笑。
这次来南非是突然行动,他们自然不可能事无巨细甚至连医生都一起带着,在真正的医生被请来之前,薛雪觉得自己被热死的可能性无限大。
可姬永充耳不闻,坚持要用自己的方式处理,等医生好不容易进来吓了一跳。
“博士,救命。”薛雪声音软软,让这个从医院被强行请来的医生吓一跳,顿时用戒备的眼神盯着姬永。
“你到底在干什么,要折磨死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