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这个“一定”是什么程度的肯定。
但这么多?年,除了蒋以声,她没想过?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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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春当?晚回宿舍后,先是在床上躺着愣了会儿神。
回想起半小时前和?蒋以声相处的种种,一会儿想哭一会儿想笑。
这种错乱的精神状态通常出现在她的大考之前,临春心里难受,干脆洗完澡上床睡觉。
在桐绍时的记忆如幻灯片般在脑海中掠过?,即便过?去五年她还清晰地记得。
蒋以声模糊的质问,轻声的恳求,少年骨骼坚硬,用力时硌得她身上生疼。
临春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指尖压着眼?睛,使劲按了按。她有些庆幸已?经放了暑假,寝室只有她一人在这,不必强忍着情绪。
只是这么多?年的想念突然决堤,在独处的夜里宛如蚂蚁啃噬,负面情绪被放大无数倍。
一夜难眠。
隔天醒来已?经七点?多?,对于临春来说算是起得晚。
她的眼?睛发肿,眼?下?乌青,披头散发,仿佛水鬼投胎。强撑着身体打开手机,映入眼?帘爆炸似的数字,全是未读信息。
开学前的暑假,准研究生当?狗使唤。临春两个学校都有未完成的项目,时不时就会被突然拉进一些临时创建的讨论组。
有老师在的,名字能像个样,最起码知道是哪个学校什么项目,群里备注也都改的整整齐齐规规矩矩。
但要是同学私下?里拉的小组,那就比较随意,名字花里胡哨,都不知道哪个是哪个。
临春一般都自己做好群名备注,以防出现认错群组的乌龙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