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颂颂开心地甩出两张牌,“王炸!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吧!”

祁星牧实在忍无可忍,拿起旁边的报纸卷成筒去打颂颂的脑袋。

颂颂捂着头:“打我干嘛!”

祁星牧吼道:“牌打得那么臭,打你怎么了?!”

颂颂:“你不要用力吼,当心把伤口吼裂,王炸打对2怎么臭了?这不是正常的出牌顺序吗?”

祁星牧面无表情:“谁是地主?”

颂颂指着大叔:“他。”

“你和谁一个阵营?”

颂颂:“……你。”

大叔笑着问:“你俩结婚了没?”

祁星牧:“?”

颂颂尴尬地说:“……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他是我领导。”

“是吗?那我看走眼了。”大叔摸摸鼻子,“我以为你俩要么是情侣,要么就是刚结婚的小夫妻。你们的相处氛围和我刚结婚的儿子儿媳一模一样,打打闹闹的。”

祁星牧冷笑:“我和她?”

“是啊。”大叔感受不到他王子的气场,笑眯眯地说,“像极了呢。”

当晚,祁星牧于牌桌上大败。

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颂颂总和他一起当农民,严重拖他后腿。

大叔赢了祁星牧一盒草莓,两盒车厘子,三包纸抽,一瓶鲜花,还有一箱燕窝粥,开心地走了。

……

祁星牧住院一个星期。

他错过了主题曲考核,也错过了第一场公演的分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