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星牧站在路边,正拿着她的手,低头用自己的围巾仔细地擦拭着。
他转头看着梁木:“你就是要她等在这里的人?”
梁木:“对,这里发生了……”
“既然让女孩子在这里等你,就要负起责任吧?!”祁星牧吼道,“你怎么不明天再来?长着两条腿是用来学蜗牛爬的吗?”
梁木被他骂懵了:“……对不起,不过你是谁?这里发生了什么?人是谁打的?”
颂颂扯祁星牧的衣边:“小声一点,你太不礼貌了。”
她上前跟梁木解释:“你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有奇怪的男人出现在家门口的事吗?”
梁木点头:“是有这么回事,后来我们排查过,发传单和偷衣服的男人应同一个,但他再也没有出现过。”
“就是他。”颂颂指着地上的男人,“上次夜里他来金叶大厦发传单,知道我是独居,今天却装作不认识我,让我带他去金叶大厦,他刚才还掏刀了,我们打人应该算是正当防卫吧?”
祁星牧不满:“什么叫‘我们’?人是我打的,跟你有关系吗?”
那柄折叠刀掉在路边,梁木捡起来。
他打电话叫同事来把男人带回去,然后走到祁星牧面前:“人是你打的?跟我回所里做个笔录。”
“没空。”祁星牧扬起下巴,“我赶飞机。”
梁木:“……”
颂颂:“……”
他为什么可以对着警察犯王子病啊!
第37章
派出所。
到了下班时间,几位辅警还留在工位上。
名义上是工作没完成,实际上,注意力都落在侯问室里做笔录的那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