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想一些奇奇怪怪的方法把她留下:比如涨工资,比如发年终奖,比如给小周他们都涨工资和发年终奖。
但今夜,他无可避免地想起言树良的话。
尊重她的意愿,聆听她的想法,才是良好、健康的爱。
祁星牧翘着唇角:“你才发现吗?”
颂颂怀疑他发烧了,手背去贴他额头:“也不烫啊。”
祁星牧拿开她的手,握在掌心:“现在没过十二点,我的试用期还在吧?”
颂颂注视着两人交握的手,腼腆地挪开视线:“你说在就在吧。”
“那你能不能认真回答我一个问题?”
祁星牧把燃烧的焰火棒递到她手里,开口如往常一样直白,“你,喜欢我吗?”
颂颂问:“你的情绪调整好了?现在还会哭吗?”
本来没问题,但她这样一说,祁星牧莫名紧张起来。
“等等——”
他转头过去,捏着鼻梁放松,心里骂自己:
你是笨蛋吗?到底在怕什么?就连她爸爸都能看出来的喜欢,你为什么不自信啊?
但同时,心底又有另一个声音响起:
可是谁这知道这女人心里在想什么?上次被拒绝之前,你又能想到自己会被拒绝吗?
祁星牧做了个深呼吸:“算了,还是先回答另外一个问题吧。”
颂颂举着焰火棒,眨着圆圆的眼睛。
他问:“果冻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