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颂:“你找什么?”

抽屉里空空的,他关上:“这酒店好破。”

颂颂以为他的王子病又犯了,就解释道:“就是普通的商务酒店,已经很干净了。”

他不吭声,靠着极强的自制力才把手从她t恤里抽出来,但又有些舍不得,于是故意捏了下她腰上的软肉。

颂颂皮肤薄,又怕疼,轻轻一捏就红了。

他手掌贴在上面揉了揉,仿佛生闷气的小孩,头埋进她的颈窝一个劲地蹭。

颂颂只觉得他好黏人,像只被丢弃的大狗狗。

她温顺地让他抱着,摸了摸他的头发——柔软、顺滑,和他脾气截然不同的触感。

夜晚的节奏就这样归于平缓,偏移的航线驶回正轨。

本以为还可以抱着腻歪一会儿,颂颂却突然想起了重要的事,她推开他,赤着脚跳下床:“我的面要坨了——”

颂颂拿回外卖,两人并排坐在桌前。

祁星牧一副不开心的样子,颂颂不解:“到底怎么了嘛?”

他冷着脸不说话,分开一次性筷子,仔细地磨掉上面的毛刺,递给她。

颂颂完全猜不到他为什么不开心。

祁星牧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我没有吃饱。”

颂颂:“正好我吃不完,把面分你一半。”

祁星牧按住她的手:“没有餐具,餐盒也破破烂烂的,不够漂亮,也不够郑重。”

不愧是矫情的殿下,吃个饭都得要求餐盒是郑重的!

颂颂盯着面前的两碗面,包装确实随便了一点。

可分明是有餐具的,刚好两双筷子,难道说他想用叉子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