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陈可眨眨眼,“村里人说她算得可准了,你要不要也算算?比如姻缘之类的。”

颂颂:“不用了。”

陈可说:“不过说起来,你家那位还挺凶啊,绑匪之所以这么快交代,不是警方问出来的,是被他揍出来的,你是没看见,当时他上去就是一脚,把人揍得鼻青脸肿,问到具体的消息后,直接背着包进了林子。”

颂颂忍不住笑:“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颂颂抱着椅子。

月色下,两人并肩,慢悠悠朝住处走去。

陈可又问:“真不去算算姻缘吗?”

“嗯,不算。”

颂颂抬起头,朦胧的月色为底,星光在群山之间闪耀。

“没有底气的人才需要从虚无缥缈的预言里得到宽慰。”她笑着说,“我相信,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为了让颂颂好好休息,村里特意为她腾出一间屋子。

颂颂又累又困,抱着睡上个三天三夜的念头,一挨枕头就睡过去了。

期间,她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从背后抱住了她。

那人洗过澡,气味熟悉,颂颂就没有动,任由他抱着睡。到了清晨,那人睡醒了,开始不老实,一会儿碰碰她,一会儿亲亲她,一会儿像只小狗一样,嗅嗅她的头发,又拿头蹭她。

颂颂拍开他,下一秒他又凑了上来。

颂颂求饶:“别闹,我要睡觉……”

祁星牧:“你睡你的。”

颂颂掀开眼皮:“你这样我怎么睡啊?”

“不睡了?”他得寸进尺啄吻她的唇,“那我亲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