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了。
她身上?全是他的气息,他衣服的、香皂的味道,全是他的。
脑子里的弦在一根根绷紧。燕羽咬紧了牙,身子绷紧得厉害,僵直得像一板硬石板。
很痛苦。无数个瞬间,他希望他也醉了。但他很清醒,他无数次想放弃抵抗,服从本?能?的渴望,但不能?,那是对她、对他们感情的糟蹋和亵渎。
要命了。
墙上?的挂钟一格一格地走动,走了不知多久,她终于平息下去,蜷在他怀里,重?重?呼吸着?。
他慢慢收回手,摸到她t恤下摆,轻拉一下,盖好了。
他额头忍着?汗,低眸看她,以为终于哄好了,可?她忽然?再次伸向他腰际,一下抓住。燕羽一怔,早已紧绷许久的弦在她双手的勾扯下顷刻间崩断。
他一下压倒在她身上?,额上?热汗直冒,大张了口?差点出声?。
屋子里很安静,他听见自己颤抖着?的一下下的呼吸声?。
而黎里有些?懵,喃喃说:“好像下雨了。”
她举起手,呆呆地看一眼,似乎想闻一下。燕羽一下起来,一手抓住她两只手腕,立刻从小几上?抓了纸巾,给她擦手。
他拉好衣服,很快去端来一盆水,拿毛巾给她擦手,细致地擦拭手掌手指指缝。黎里任他擦拭着?,说:“你上?次也给我擦手了。”
“你还记得?”
“怎么不记得?我那时候就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