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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被恶狗啃得七零八碎的女人,几乎不是一个人。

陈晚听到这声“宝宝”,想起何漱玉曾经对她的好,捂着嘴忍不住哽咽。

姜厌走了几步,蹲在了宋昭萍面前。

宋昭萍歪着头看了她好久,又歪着头看起地板,似乎想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想起该干什么。她伸出满是褶子的手,颤巍巍摸起身上的口袋:“…钱。”

姜厌:“您要给我钱?”

“宝宝还小,还小,过年妈妈给你…红包。”

姜厌:“可是现在没有过年啊。”

宋昭萍像是开始生气了,她伸手点了点姜厌的额头:“小骗子,你每次来都是过年!”

这句话倒是顺利又流畅,姜厌不习惯这种动作,往后仰了仰。

但宋昭萍像是点姜厌上瘾了,探着身子又点了点姜厌的额头:“不许躲,妈这红包包的大,收了就不哭了,你哭妈心疼。”

宋昭萍的话越说越顺溜,好像以前说过相似的话似的,一句话一连串说完,气都没换。

说完她往姜厌手里拍了一团沾满口水的纸巾。

姜厌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但她知道转移诅咒的方式了。

老人好不容易歇了下来。

她在卧室里开着最大音量看起小品,也不知道能不能看懂。

陈晚把姜厌带到了另一个屋,而后把门轻轻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