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吗?你心情倒是蛮不受其他事情影响的。”傅令絮用词很精确,可没说她心情好。
这一点很快被穗和敏感察觉到,她不说话了,只是看着他,停了好几分钟,才僵持不过,又装作醉酒似的傻笑了一下,拿手指点了点傅令絮的鼻尖说,“你这人讲话真的很阴阳怪气。”
傅令絮不答,像是拿她没办法,只是语气缓和的说了句,“回家吧。”
“不要,我?要走一段路,头?昏昏的。”
“把?耳环拿下来。”
穗和脑回路一偏,脱口而?出:“还你?”
傅令絮抬手,有点动气地轻按了一下太阳穴,尽量平静的问,“你看你的语气好吗?”
“吵架哪有好语气。”
穗和将肩上的羊皮包拿下来,软质地,奶白?色,是她比较喜欢的一款,她觉得?这种温润高贵很像傅令絮其的气质,将其抱在胸前,有片刻的安全感。
此刻,应该不是酒精的作用,她很确信,但是嘴巴始终比她的思路要快,她口不对心,她也不喜欢这样的状态,但是眼眶发酸,这种戛然而?止的不愉快对话绝对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穗和没有再说什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继续沿着路慢慢走。
她脑袋不至于一片空白?,能听清身后车辆发动的声?音。
至少还有郁闷和丧气的化学反应。
雨越下越大。包里?其实有叶随借给她的伞,但是她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在那一秒觉得?干燥的伞面比较好,没必要因为她而?沾湿,她甚至有些矫情的想,淋点雨冻得?全身发抖再回家泡个热水澡,好像比只是简单回家冲个澡要更值得?期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