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赵云佳咬得狠了些,穆辰风吸了口气,一翻身,将她压到身下:“你真咬啊!”

赵云佳皱着眉头说道:“这还不解气呢?”

“要怎么样才解气呢?”穆辰风笑道,看到自己的胳膊上,圆圈圈的一排排牙印。

“说不好,就是有时很恨你!”赵云佳狠狠的说道,是真心话,恨得牙痒痒的,她向上一口咬来,穆辰风忙僻开脸,她险些咬到他的鼻子上。

穆辰风向下,沉下身子,开始压她的身体,赵云佳抗议道:“只文斗不武斗的!”

“是你先咬我的!”

“啊……,那我也没有过份啊,不行了,啊……”她吸气停了说话。

再后来,她轻轻吐口气,然后说道:“你就能这样欺负我!啊,还疼着呢,你又来!”没人答她的话,柔软的大床,轻轻的塌陷,再塌陷!

☆、名门正妻21

天亮了,各种的声音都浮响于这个尘世间,这个小区里,慢慢有车在进出,园中花园里,有溜弯的老人,不时有鸟儿跃过低矮的花树,灌木丛。

早起的阳光也笼罩了那幢暗红色的房子,可是,却照不到二楼的主卧室内。

窗帘很厚,被赵云佳诅咒的厚厚的,类似于一种法兰绒的材质的猩红色窗帘隔绝了一切的光影,还有声音。

室内是一片的暗红色,一切东西都变得模糊起来,纯实木的家具泛着木质的光泽,一边的梳妆台上,椭圆形的镜子里,映出那张超大号的床心里,窝着个小小的人儿。

再靠近些,赵云佳习惯俯睡与侧睡,此时,亦趴在床上,脸孔向着左边,她睡得很香,一头的秀发,柔柔的披散开,只露出一点她的脸庞,粉红色的脸庞,睡中亦有甜美的笑意,嘴角的梨涡让人心醉。许是在梦中,有着让她欢喜之事,所以,才这样的甜美。

床上只她一个人,一个略扁的,偏长一点的礼品盒,摆在她的头顶的床头柜上,想必是送她之人希望在她一睁眼时,就可以看到吧。

深色的实木地板,深色的红木家具,都曾是被赵云佳诅咒过的,现在,她也已经习惯了。时间是上午八点过一刻,她还睡得很香,也不怪她吧,昨夜里,穆辰风一直在折腾着她,几近凌晨,她才有真的睡着了,说来惭愧,其间,她也睡了那么几次,被穆辰风恶意的弄醒,惩罚似的加力,以责她不专心。

她窝在穆辰风的怀心里,微皱着眉心,一张脸吃痛的拧到了一起,她在喃喃的抗议:“好了,我们睡吧,嗯!”她亲他的脸,他的薄唇,一对手儿,攀他的脖颈,让自己的身子向后退着,她都有些怕了,他还在她的身体里,他那里如斗士,一点没有停歇的意思。

没想到,听了她的这句话,感觉到她要退缩的穆辰风却不给她机会,他大手托住她的腰间,向着自己怀里送来,让自己更加深入的,进入她的身体里,听到她吸气的声音,“风,有些疼呢,我那里……”她有些难为情的说道,不光是私处了,腿的根处,也酸疼得要命,明早起来,定会又红又肿的。

穆辰风轻轻的笑,吻她的脸,揉捏着她的身子,他见她的眼眸乱窜,一张红唇微微的张启着,轻轻的吐出芬芳的气息来,她这样迷醉,却口是心非,他存心诱惑似的在她耳边低语:“难道,你不想我吗?”

想,很想,但想的后果便是如此这般,整夜的春宵,这实在让赵云佳很有些吃不消了。

赵云佳很爱穆辰风,所以,她认为自己可以无限制的承受,他所给予的一切,痛楚或是欢愉,她也有过很是巅峰的状态,疯狂得不如她自己,可是,她却会在事后懊恼,是不是因为是情人,所以才这样情无忌惮,是不是如果是妻子,就会矜持而庄重呢。

两性之间,到底怎么样,才算得正常呢,她想,自己到底是怎么样的,才能吸引到穆辰风呢,如果真的,只是自己想的,他贪恋于自己的身子,这要怎么办?

可是,三年了,她也一样清楚了,不应该是这样的简单,他身边的莺莺燕燕还少吗,可是 ,三年来,他极少有不规矩的地方,别说是媒体,就算自己,也抓不到他有别情啊,除了她,这三年,他应该没有过别的女人,她不明白,这算不算得是专情呢?

外人传他很冷漠,好像刻板而无情的。

但赵云佳知道,他的情欲,太让她心悸了,而他也太敏感与厉害,在床上,她有一点心不在焉,想转移些视线,心思到别处,以缓解身子的疼时,他就会拽回她来,狠狠的吻与撞击,让她僻无可僻。

此时也一样,一阵的狂风暴雨,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就要被他撞零碎了,她知道光是哭着求饶没有用了,就用了她的牙齿与手,在她的指甲深陷到身上穆辰风的肌肤里时,穆辰风也感觉到如潮的快感,向着他袭来,“啊……”他吼叫了一声,继而不再动了,感觉到自己的狂热,尽数的射到了她的身体里,到此时,他全部的热量方得到释放,脑中一片的空白,如缺痒一般的快 感,将他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