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身为房东,想逃避责任也是不现实的,所以司徒庆宇赶忙说了句:“无论如何,这件事肯定是我们全责,医药费也肯定是我们负担,至于其他方面的赔偿我们也不会逃避。”
裴元也立即说道:“是,不用看在俩孩子是同学的份上跟我们客气。”
除了对待顾与堤之外,宋青山看人看事从来都是看态度,态度不好,他势必不会客气,态度好,自然也会笑脸相迎:“瞧瞧二位这话说得,孩子都说了是自己的问题,而且情况也不严重,过不了几天就能出院,大家不用这么紧张。”随后,他又相当无奈地解释了一句,“也是我这个当爹的没当好,总让他觉得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生怕我为难你们。”
其实他这最后一句话是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的,但其中到底包含着几分真几分假,只有他自己知晓。
司徒庆宇却摆了摆手:“不,您真的不用客气,这和孩子情况严重不严重无关,这是信誉和道德的问题,孩子在我们的房子出了事,所以我们就必须要承担责任,不然以后谁还敢放心租我们家房子?”
裴元接道:“还有赔偿,刚才我们俩商量了一下,后半年的租金就不收了,房子你们继续住,租金直接退给你们。”
租金是司徒朝暮收的,要退的话肯定也是她退,所以这个赔偿对她来说,可谓是大出血了。
但是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
裴元询问宋熙临:“我听朝暮说,当时收的是两千二一个月是么?”
宋熙临一愣,难以置信:“两千二?”
裴元:“对呀,不是两千二么?那房子门牌号不好,所以租金便宜。”
这家伙,真是从一开始就在当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