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朝暮双手掐腰, 站在了茶几和电视柜之间, 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 回答:“今天和裴星铭去庭岗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好久都没见到的老同学, 然后又收到了闻铃的消息,她说她六月份就有时间了, 可以回国找我们玩。我们五个人好几年、好几年都没有聚在一起过了,今年终于可以重逢了!”
人间总是有别离,但别离也总是能造就合聚!
听她这么说完之后,司徒庆宇和裴元才终于舒了口气——
“吓死我和你妈了。”司徒庆宇心有余悸地说, “看你今天晚上这么反常,我们俩还以为你精神受刺激了。”
裴元也忍不住说了句:“就是, 平时懒得跟什么似的, 今天抢着扫地拖地洗衣服,吓得我都要去单位给你联系心理医生了。”
不至于吧?
司徒朝暮一脸无语:“你俩怎么不把我往好的地方想呀?”
司徒庆宇没好气地回:“还不是因为你天天一口一个‘人间不值得’, 活得比那七八十的老太太还丧气, 怎么把你往好的地方想?”
裴元也说:“就是, 我们年轻的时候上班都斗志满满的,连轴转三天都没事儿,你到好,下班之后一回家就半死不活的,想把你往好的地方想也没处想呀!”
司徒庆宇:“年纪轻轻的没点儿朝气。”
裴元:“还不如我们单位刚毕业的大学生。”
司徒朝暮:“……”啊,好了好了好了,两位领导,回家之后就不要再教育人了。
“你俩喊我一声,就为了给我上思想教育课?”司徒朝暮不乐意地说,“我主动分担了家务,还要被你俩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