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司徒朝暮又凭借着自身经验,气定神闲地说了句:“你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才行。”
自己的徒弟自己最了解,顾晚风没好气地回了句:“他们俩也得听才行。”
“那是你方式方法不对。”司徒朝暮清了清嗓子,然后,转头看向了毛三和吕四,双手背后的同时,开始凭借着自己被两位领导教育多年的经验给顾晚风做正确示范,阴阳怪气又引经据典:
“你们两个,既不想写作业,又不想练功,想干嘛呀?年纪轻轻不努力,以后是想去厂里面给人家拧螺丝还是准备当无业游民啃老呀?爹妈师父辛辛苦苦把你们俩拉扯这么大,是想让你们俩以后去社会底层吃苦受罪的么?九年义务教育是让你们长大了之后当个混混二流子去给国家添负担的么?你们也不好好想想,小时候天天背的那几首诗:‘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你们俩就是这样报的?你们的爹妈和师父没日没夜地拼命工作赚钱为了什么呀?还不是为了让你们俩以后不被别人看不起么?你们俩还不思进取?这不是忘恩负义数典忘祖么!”
毛三:“……”
吕四:“……”
好了,您别再说了,再说我们都要羞耻哭了。
再转念一想吧,还是感觉师父的藤条香,干脆利落地抽一下,丝毫不会有思想负担。
紧接着,这俩人就向他们亲爱的敬爱的师父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顾晚风才懒得搭理他俩,冷笑哂之。
司徒朝暮则对自己刚才的发挥满意极了,就连周唯月都情不自禁地说了句:“司徒,你刚才真的好像裴阿姨和司徒叔叔发脾气时候的样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