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话无论是心思细腻的左将军,还是脾气暴躁的右将军,全都是半个字都不相信的。
这还不算,慕容锦瑜住进将军府不足两日,拿镇北军大营当家的谢澜趁着夜色偷偷溜回了将军府,自此就再没回过大营。
顾钧有次回府给谢澜送公文时,好奇问了一嘴谢澜为什么不回营里住了。
当时的谢澜赶忙将视线从侧开着窗户上挪开,不敢再多瞄对面院子里天仙似的王爷,掩饰一样垂眸轻咳,拿出早就想好的借口应付顾钧。
他说:“我这书房中的秘密多,放雍王一人在府里我不安心。”
顾钧当然对谢澜的话深信不疑,没有注意到谢澜在明显不过的不对劲,直说他家将军辛苦了,圣上太欺负人了。
顾钧一向是谢澜贴心的好副将,听了谢澜的说辞心疼的不行,也不知回了营里是怎么和左右两个将军说的。
总之,自从那日之后,将军府除了几个谢澜从京里带过来的老仆,就只有他和慕容锦瑜两个主子了。
按理来说,这样的情况之下,两个人每天见面的次数应该很多,可偏偏他们俩个人三四天才能见上一面。
最近蛮族又开始骚扰附近的村子,也不知道是他们换了首领的缘故,还是以往逃窜的经验多了,学聪明了,变成了滑不留手的泥鳅了。
谢澜忙得脚打后脑勺,连着七天不是待在营里,就是亲自带兵去追蛮族的小队,这才算消停下来,他连夜回了府里。
一夜无眠,加上他早就从管家谢伯那里知道了慕容锦瑜有寅时起来练功的习惯。
他一宿未眠,听着角落里滴漏的声音,寅时一到就爬起来练功,草草地耍了套枪法就坐在树下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