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有两个,一是准备充足的黑狗血或是公鸡血,泼到老贺的身上,再割去他的首级,等到太阳出来后,尸身自会被晒成一捧灰。”
谢澜死鱼眼看慕容锦,没好气道:“这大沙漠的,我们去哪里弄黑狗和公鸡?不现实,另一个是什么?”
“用剑尖上扎着张黄符的桃木剑刺穿老贺的心脏,他就死了。”慕容锦勾着唇角浅笑,“简单吧。”
“简单。”谢澜乐了,简单粗暴,怕是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他喜欢这个!
“行,那就这么定了。”疯道士见慕容锦将他要说的话说出来了,挺好,也不用他多费口舌了。
他朝慕容锦伸出手,四指并拢向上勾勾,“给我。”
慕容锦看他那弓着腰捂着胸腹的样子,浅笑着勾了下唇角,似笑非笑地问:“道长现在这副样子能做什么?”
疯道士哪里听不出来慕容锦的讽刺,面上一沉,刚想说我现在这样照样能砍了你的头。
可谁知,不过是喘的气大了些,断骨处就传来难捱的疼痛,让那张阴沉的脸又白了回去,虚弱的好似随时都要背过气去。
疯道士自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也是第一次这样狼狈不堪,又被个老怪物嘲笑,心里面自然是咽不下去这口气。
不过他一动气,胸口疼得就更厉害。疼得厉害了,他就更气,简直就是个恶性循环。
慕容锦也没有欺负伤员的习惯,朝疯道士伸出手,学着他方才的样子勾了勾,道:“伤员就消停地待在一边,把你的桃木剑给我。”
疯道士听慕容锦管他要桃木剑,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摆出个什么表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