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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野兔的话就好了,许淑宁闻着飘散出来的鱼汤香味道:“估计很难。”

说回答吧,好像又敷衍。

梁孟津知道她在不高兴,却也没甚么经验和办法,想想还是端着水杯出去。

一看到他,陈传文就凑过来问道:“她们是怎么了?”

梁孟津就是知道也不会跟他说,更何况他确实不清楚,因此摇摇头道:“我没问。”

怎么就没问呢,陈传文大为可惜。

他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有空就在巷子口谈天说地,要不是语言这关难融入,他现在就天天在路口那颗大树下跟老太太们一起唠嗑。

这听不到什么新闻,他整个人没啥劲,只能自己扒拉着厨房门,装作期待鱼汤的样子。

许淑宁一眼看破他的好奇,没打算成为谁的谈资,自顾自吹着火。

但陈传文是憋不住了,挪过去说:“你跟齐晴雨吵架吗?”

许淑宁淡淡嗯一声,没打算往下接话。

不过陈传文不肯放弃,先道:“她那个脾气,辛苦你了。”

要不是看在齐阳明的份上,他可不会这么忍辱负重。

只是许淑宁生气是一回事,自觉还分得清楚好歹的,觉得骂他的事情可是每一桩都很有道理。

于是她扯着嗓子道:“开饭了。”

得,不讲就不讲,陈传文切一声说:“我还不稀罕打听呢。”

音量不大不小,许淑宁听得真真的。

她咬咬嘴唇没说话,用布垫着把砂锅端起来。

一般干活的时候,郭永年就能从犄角旮旯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