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猊怎么说也是脱凡壳圆满的修为,眼看着就要脸着地,自然有些自保的手段。但他的能力也就堪堪自保,匆忙间根本顾及不上身后的沈弃。

沈弃短促叫了一声“师兄”,便畏惧地闭上了眼。

身体失重落下,却是落入了充斥草木清香的怀中。

迟疑着睁开眼,正与慕从云的目光对上。沈弃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拽着慕从云的袖子,将脸埋在了他肩窝。

鼻间萦绕着清冽冷香,肢体相贴的满足感细细密密填满了心底的空缺,沈弃嘴角高高翘起。

但想起昨晚没能抱到这蠢兔子,翘起的嘴角又压得平直。

他敛眸瞧着眼前白皙的颈部肌肤,压下了打下烙印的渴望。

不急,这只蠢兔子迟早是他的。

“没事了。”慕从云看不见他的神情,只以为他被吓到。干巴巴安慰了一句,同时御剑过去及时捞住了艰难凌空的金猊。

金猊的灵力这会儿又恢复了,但他的剑却已经掉了下去,只能红着脸局促又尴尬地抓着慕从云的袖子。

三人平安落了地,五味斋前的广场上聚集了许多看热闹的弟子,

看清楚出事的是金猊,有和他熟悉的起哄道:“金猊你莫不是偷喝了赵厨子的酒?御着剑都能掉下来。”

玄陵修剑法,对于玄陵弟子来说,御剑是最为基础的术法了。

金猊躁红了脸,结结巴巴地和慕从云解释:“刚刚只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