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弃骤然抬眸看他,唇抿得更紧。

不用剑?要不是慕从云在场,他必要叫这小矮子见识见识他的龙骨。

心里如此想着,沈弃却羞臊地垂下头,声音难掩失落:“都怪我太笨了,大师兄每日亲自教导我剑法,但我怎么也学不会。”

慕从云闻言拍拍他的肩:“各有所长罢了,你学别的就很快,不要妄自菲薄。”

沈弃似被安抚下来,抿唇朝他露出个浅浅的笑。

那边的肖观音身体往前倾了倾,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慕从云被盯得莫名,疑惑地回望过去:“怎么?”

肖观音道:“大师兄从未和旁人这么亲密过,原来是喜欢笨的么?”

慕从云:?

话也不能这么说。

他看看沈弃,再看看肖观音,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倒是沈弃又阴了脸色,掌心朝下按在地上,将躁动的秽元送入地底,才压下了想动手杀人的冲动。

这小矮子可真讨人厌。

三人在离火门前守了一夜,次日天刚亮,金猊与江棂便从蜀州城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