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沈弃,那双凝着霜雪的眼眸里并无悲天悯人之意,却坚定不可动摇:“我若一走了之,无法心安。”

沈弃与他对视,喉头滚动,似有千言万语欲说,最后却只是颓然叹息一声,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闷声问:“可师兄早已经预见结局,如何力挽狂澜?”

“我没想过力挽狂澜。”慕从云摇头,他垂下眼眸,看着紧勒在腰间的双手,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的手覆了上去:“只是尽人事,听天命。”

沈弃闻言轻笑,偏头在他侧颈烙下一个吻,莫名叹气:“罢了。”

“什么?”慕从云不解。

“没什么。”温热的唇贴住雪白修长的侧颈,沈弃泄愤一般用牙齿叼住那处白腻的皮肉重重吮吸,直到雪白肌肤上盛开红梅,方才解气地呢喃:“师兄定能如愿以偿。”

慕从云却已经无法专注去听他嘀咕了些什么,全副心神都被侧颈痛痒酥麻撷取。他本能想伸手去摸侧颈残留的热度,却被沈弃捉住了手腕:“师兄抛下我独自离开,总要弥补我一二吧?”

微凉的指尖在侧颈红梅上一点,沈弃恶劣笑道:“留着这个,就当是补偿了。”

慕从云无所适从地抿唇。

他已不像从前那般对情事一窍不通,颈侧传来的力度那般大,想也知道必定留下了明显的痕迹,这样敏感私密的位置,若是被其他人看到了……慕从云只是想想,耳朵就已经通红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