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窝处传来温热的呼吸,慕从云眼睫颤动,许久才敢侧过脸看他,声音带着浓重鼻音:“你醒了。”

沈弃“嗯”了声,将他转过来,和他鼻尖交错,轻轻摩挲着:“我的梦里都是师兄,师兄可曾想我?”

慕从云用力将脸埋在他颈窝,才压下了沸腾的情绪,哑着嗓子应了一声。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沈弃心满意足,垂首亲他的耳垂。

温热的唇在耳根和侧颈处辗转,慕从云闭上眼,侧过脸凭本能去寻他的唇。

两人之间的亲昵,他从来都是克制、内敛的一方,但这一回,他比沈弃更为主动,

唇上传来被撕咬的痛感,沈弃嘶了声,将人抵在桌缘更为激烈地亲吻。

桌上的花瓶被不小心撞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但两人谁也顾及不上,零落的桃花瓣被碾碎开来,满是皆是桃花香气……

小黑蛇被关在屋外很久很久。

久到它被扔出家门的愤怒已经转变成了无助,那笼罩着整间屋子的术法都还没撤去。

最后它只能寻了根桃枝把自己缠起来,眼睛紧紧盯着屋门,满腹怨气地想着沈弃还不如不回来呢。

却不知道屋里两个人都将它的变化看在眼中。

慕从云有些于心不忍:“不如将它放进来。”

沈弃用鼻尖蹭他的后颈,语气不满:“算算它年纪也不小了,该懂的都要懂了,哪有父母办事它在旁边看着的道理?”

慕从云被他理所当然的语气和用词噎住,正红着脸思索该如何措辞反驳,却被沈弃按到了后腰,不由闷闷哼了一声。

“师兄这里怎么有伤,是不是先前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