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我从来没有一刻比现在还要清醒的。”纪南辞将她拥在怀里,“小浅,别和我离婚,我觉得咱俩挺合适的。”
“等等,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你再做决定。”苏浅推了推男人的胸膛。
“那你说,我听着。”
苏浅清了清嗓子,鼓起勇气说,“造谣你是gay的人,是我。”
纪南辞脸上的笑意僵住,“所以这些年我那些黑料都是你爆的?”
苏浅心虚地点点头又摇摇头,“有的是我说的,有的不是,因为是纪氏集团里你的死对头造谣的。”
纪南辞忽地一笑,“还好,没造谣我不举,否则以后我的孩子该受质疑了。”
苏浅嘴角抽了抽,他倒是想得开。
“那个你一点都不介意吗?”
纪南辞沉下脸,“介意,你瞧瞧现在我声名狼藉,你是不是要负责到底?”
苏浅被唬住,“对不起。”
“谁要你的对不起。”
“那你要怎样?”
纪南辞捧住她的小脸,俯首吻了下来,“用你的一生来负责!”
苏浅被吻得神魂颠倒,“你,你真的不怨我?”
“小傻瓜,我心疼你,你怎么可以那么傻,自己面对瘫痪的双腿,自己做康复训练。”纪南辞捏捏她的小脸,满是疼惜,“那么艰难痛苦的时期,你应该告诉我,让我陪着你。”
苏浅痛哭流涕,“早知道你对我也动了心,我何必浪费了四年的光景,呜呜呜呜”
纪南辞抱着她,“不哭,我们还有一辈子呢!”
苏浅紧紧地环住他的腰,“南辞,我这辈子有两次新生,一次是出生,一次是你给的”
这么甜蜜,所以第二天,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民政局这仨字是不能够存在的。
纪南辞和苏浅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拍摄婚纱照、定制婚纱、举行了婚礼。
婚礼当天,老夫人泪流满面,“也不知道谁那么缺德,造谣我们南辞是gay!哼!让他们睁大狗眼,看看我们根本就不是!谁造谣谁打喷嚏!”
某缺德的人此刻正和心爱的男人交换戒指呢,只不过突然打了个喷嚏。
老夫人:“”
团子捂嘴笑着,偷吃了老夫人盘中一只剥好的大虾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