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坐轮椅的丑beta

只要一想到冬歉痛苦的蜷缩在地上的模样,他就觉得那个场景很是刺目。

“我知道了...”

任白延放开了手。

实验员像垃圾一样倒在地上,濒死的恐惧折磨着他,他摸着喉咙,害怕地差点吐了出来。

“以后....”,任白延紧紧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你只能听从我的意思,明白了吗?”

实验员赶紧点了点头,好像慢一秒都小命不保一般。

任白延仿佛嫌脏一般,用纸巾将刚才碰过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擦拭干净。

望着任白延离开的背影,实验员长舒一口气,仿佛捡了条命回来似的。

他从很早以前就跟在任白延身后混,自然知道他有多么的心狠手辣,不择手段。

要是招惹了他...他是真的会杀人的。

....

冬歉从睡梦中缓缓醒来,望着单调的天花板,轻轻叹了口气。

原来这就是发情期。

虽然之前在书里就有了解过,但是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还真是防不胜防。

身体没有之前那么痛苦了,但他还是能感觉到浑身潮热,昏昏沉沉的,比发烧还要难受。

这个时候,还真的想找个人来解决一下,体位是上是下都无所谓,他感觉自己现在连对方是不是人都不挑了。

系统适时提醒:【宿主,我必须得提醒你一下,你刚刚的想法很危险。】

冬歉轻叹道:【所以,我也只是想想。】

他努力撑起身子靠在床上,白皙的皮肤上还带着淡淡的粉色,长发散落在肩头,双眸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汽,目光没有焦点,像是刚刚才经历过一场□□一般。

系统顿住了。

感觉宿主这幅模样,确实很危险,这世间没几个男人能顶得住的

()。

它看着冬歉欲言又止。

就在这时,任白延推开了门。

冬歉转眸看见任白延的身影,微微眯了眯眼。

任白延在看清冬歉惑人的面容后,目光微顿,喉咙不自觉有些发紧。

“你怎么来了,任医生?”

,冬歉眼尾微挑,语调是一如既往的慵懒。

只是今天这份慵懒里,还沾染了些淡淡的疲惫。

任白延抿了抿唇,坐在他的身侧,轻声道:“你知道自己怎么了吗?”

“知道啊,发情期嘛。”

冬歉静默地注视着他,须臾,缓缓笑了:“看来我之前找男人还挺有先见之明的。”

任白延每次听冬歉跟他说这个,心脏都暗暗发紧。

“小歉,你知道我不爱听这个。”

他端起一碗虾仁粥,轻轻吹了吹,将勺子递到冬歉的唇边:“我知道你没有胃口,但你这两天消耗过大,多少吃点东西补补。”

冬歉垂眸看着那碗粥,皱了皱眉,有点反胃。

其实在这个世界的设定里,发情期时如果有人能临时标记一下,是最舒服的解决方式,甚至还能吃好睡好,吃嘛嘛香。

发情期,对于有男人的omega来说是情趣,没有的,那就是灾难了。

倘若是用注射抑制剂这样的方式,无论是多好的抑制剂,还是多多少少会有些不良反应,比如头痛,恶心反胃。

冬歉并不想进食,但是看到任白延一副自己不吃就不会离开的模样,终究还是轻轻叹了口气,用嘴巴含住那勺粥,抿在嘴里,慢慢咀嚼着。

任白延笑了笑,耐心地问:“好吃吗?”

冬歉沉默了一会,缓缓点了点头。

任白延爱惜地将冬歉额前的碎发撩到耳后:“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冬歉抬起眼帘,不明白任白延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说这样的话,他默了默,忽然弯着眼眸笑了笑:“任医生,人还是需要点私人空间的,毕竟距离产生美。”

这句话是对他刚才的诚意轻描淡写的否定。

任白延目光顿了顿,不知过了多久,轻叹道:“小歉,你是懂得怎么让我伤心的。”

冬歉平静地注视着他。

他怎么了?他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冬歉将粥咽下之后,下一勺就喂了过来。

这碗粥任白延一勺一勺的投喂下,冬歉虽然难受,但还是不知不觉就喝下半碗。

吃完饭,冬歉随意抹了抹唇,便蒙上被子,装作一副要继续睡觉了的模样。

他知道,只要自己这样做,任白延就会立刻从房间里离开。

只是这次,任白延并没有离开,而是将碗放在一边,给冬歉按摩太阳穴,帮他缓解疼痛。

冬歉虽然有些排斥,但鉴于任白延的手法确实专业,他也就容忍了下来。

只不过,手法再专业,他也不会好受太多。

看着

冬歉难受地蹙眉的模样,任白延抿了抿唇,一个放在以前他会觉得无比荒唐的念头忽然涌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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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另一个人给推开。

白年站在门口,缓缓笑了。

任白延看向他,微微眯了眯眼:“你怎么来了?”

白年解释道:“任哥哥,我知道冬歉发情期身体难受,所以,特意给他了一位alpha希望能帮他缓解了一下。”

缓解?怎么缓解?冬歉抬眸一看,一个陌生的alpha站在那里,被蒙上了眼睛。

喔临时标记啊。

冬歉寻思,白年做得真细致啊,还怕被别人看见自己的脸。

白年缓缓笑了:“放心,只是临时标记,标记完,冬歉就会舒服很多。”

他还特意提醒了一下:“这也是医生的意思,我是从互助会里找的人,他们那里对alpha的审查机制很严的,绝对不会有问题。”

白年丝毫不觉得任白延会拒绝,还颇为体贴道:“任哥哥,我们回避一下吧。”

“你....”,任白延看着白年,竟平生第一次生出了一种想把他哄走的心思。

冬歉默默地看着这对“兄弟”的互动,存了点看戏的心思。

白年都不介意自己这个容器被糟蹋,不知道任白延还在介意着什么。

其实,这对冬歉来说倒是无所谓,反正被咬一下就行,还不用受发情期的罪,也不用受注射抑制剂的疼。

再加上这个alpha似乎还不错,虽然容貌平平了点,但起码看起来老实,不会做多余的事。

于是在白年问冬歉意下如何时,冬歉表情轻松,缓缓笑道:“没关系啊,我不介意。”

他没有注意到,在那一刻,任白延的表情变得格外凌厉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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