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角的摄像头尽职的缓缓移动,唯一没有录到的空间,只有大门紧闭的更衣室。
认输不代表齐惟认怂,一进更衣室便很干脆地脱掉训练衣,又不耐烦地解开裤子抽绳。
卡在胯骨上的松紧带边,若隐若现的露出黑色小边,还有腹部上的青色脉络紧贴着腹部,暗昧地游到深处。
为了赢高琅,齐惟特地让吕博给他找了个陪练,效果很显著,虽然真正的目的没达到,但这身材是越练越好,瞧瞧他这柔软又有弹性的肌肉,真他妈便宜这小子了。
他往皮质沙发上一坐,拧开矿泉水往嘴里灌了几口水,嘴角溢出的水渍顺着下巴流到喉结,还没继续游,高琅迫不及待扑上去,把水流拦截在自个嘴里。
脖子湿漉漉的触感使齐惟脸涨红了,他一脚把人踹开,踩在凳子上脱掉最后一件,光着往墙上靠过去:“别整那些没用的,干正事,东西带了没。”
冰凉的墙体也没能浇灭身上的热流,只有刚碰到时,齐惟冷不丁打了个颤。
高琅也不磨叽,忍着躁动把人抱起来搁柜子里的木板上,从包里掏出小四方:“别急,我先给你弄弄。”
光天化日整这事,这刺激程度被任何时候都来多。
齐惟爱脸,同意现在做实属是他的底线,脸都快臊没了,羞道:“弄个屁,趁老子现在没反悔赶紧的,我告诉你,再等会就不给了。”
“行,你说的,等会别哭。”
“哭你麻痹,艹——”
更衣室的衣柜门哐哐作响,柜子里的昂贵手表在晃动下啪嗒一声摔在地上。几十平方的空间,全是齐惟压抑的叫骂,跟偶尔控制不住溢出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