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从白?”
司越珩叫他的名字,也没的换来什么反应,立即去给周嘉盛打电话。
周嘉盛说:“我带一针退烧针过去,然后带他去医院。”
司越珩挂了电话就去收拾东西,穆从白这样到医院肯定得住院,小崽子又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过敏,没法到了买新的。
他找出了以前的旅行包,觉得什么都应该带上,最后包里塞不下他又往外减。
周嘉盛来的时候,司越珩终于减了又减整理出了一包东西。
周妈妈和周父不放心了跟来看情况,周嘉盛给穆从白打针时,两人一个劲在旁边担心。
“我小时候生病你们也没这么担心过。”
周嘉盛打完针,表达了对他们父母的不满,周妈妈立即说:“你小时候跟头牛似的,什么时候生过病。”
周嘉盛一时不知道他的妈妈是不是在夸他,把针收好,给了司越珩一把车钥匙。
司越珩看到车钥匙不明所以,周嘉盛说:“晚上陪我爸喝了两杯,你得开车。”
他捏着车钥匙僵住好一会儿才说:“我不行。”
周嘉盛目光倏地往他右手一瞥,没有问别的,只拿起手机给小宋打电话。
“小宋同志,快来司越珩家,紧急情况。”
他说得不清不楚,小宋骑着他的货三轮像骑火箭一样赶来,却听周嘉盛只是找他当司机,他看在穆从白生病的份上原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