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连忙说:“好了,你要记几天的仇!今天别说这个。”
周嘉盛假装没有听见,好在周妈妈也看在过年的份上没有再说他。
司越珩瞟了瞟桌上的气氛,夸起了周妈妈做的菜,终于跳过了这个话题,圆满地吃完了年夜饭。
收拾完后,他们一起看春晚,但司越珩觉得没有什么好看,加上又被周父拉着喝了几杯酒,坐在沙发里不知不觉开始犯晕。
“叔叔。”
穆从白在司越珩旁边,看到司越珩在打瞌睡,他悄悄一揽,司越珩就倒过来,头靠到了他肩膀上。
电视里正在演无聊的小品,周妈妈和周父在另一边磕着瓜子不知笑什么,周嘉盛在他们对面低头刷着手机。
灯开得不是很亮,映在司越珩的脸上有些发昏,可是穆从白眼中仿佛打了一层柔光滤镜,他从司越珩的眉眼往下看,视线扫过司越珩的高挺的鼻梁落在唇上,然后就仿佛粘在了那里。
他不知道为什么,无比想去碰一碰司越珩的唇,想知道那里是什么触感,想感受一下那里的温度。
他想着喉咙发干,手在他们之间的阴影里抓到了司越珩的手,十指相扣地握上去。
周嘉盛觉得网上春晚吐槽的段子都比春晚好看,想和司越珩分享一下,结果一抬眼就看到了穆从白近乎深情地看着司越珩。
他犹豫要不要叫醒司越珩,最终还是沉默地起身出去,在院子外面放起了鞭炮。
司越珩冷不防被鞭炮声吵醒,穆从白已经放开了他的手,他只发现自己靠在穆从白肩膀上,打了个哈欠起来,忽然拉起了穆从白说:“穆小狗,我们去放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