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珩又惊讶地向穆从白看去,他想起最开始曾传平和他说过,穆从白被送到了孤儿院,是卖了孤儿院养的兔子换路费回来。
他好奇地问:“那时你跑回来这里,怎么没把那镯子卖了?”
穆从白又喂了一颗葡萄给司越珩,对着他显得有些宠溺一笑,“你是不是觉得我是笨蛋?”
司越珩猛不迭又冒起了一开始没抓住的感觉,穆从白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可没等他找到是哪里,穆从白忽然又贴过来把手指喂到他嘴边。
他以为是葡萄,下意识咬去,却咬到了穆从白沾了葡萄汁的手指,他一下吐出来向恶作剧的崽子看去,“小崽子,你真越来越不乖了。”
穆从白要表现他很乖似的,脸贴到他肩膀上蹭了又蹭,他突然又忘刚才在想什么问题,捏起了穆从白的嘴说:“你害我又忘了刚才在想什么!”
“你在想我是笨蛋!”
穆从白的眼睛笑起来,“我才不是,我知道那个镯子很贵,那时我能找到的人没有人买得起。”
司越珩对着穆从白那显摆聪明的模样,也笑起来说:“是、是,我的穆小狗怎么可能是笨蛋,明明是个大聪明!”
穆从白一个转脸,一口咬住了司越珩虚虚捏在他嘴角的指尖,这回他大胆地衔在了嘴里。
“穆从白,松口。”
司越珩另一只手又去捏他的嘴,穆从白乖乖地松了,他的手指拿出来,沾了满指尖的口水。
他嫌弃地瞪过去,穆从白还说:“你刚刚咬了我,我要咬回来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