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改学法了吗?”
穆从白瞥过去,周嘉盛已经变回了平时懒散的态度,忙着剥大龙虾,好一会儿才转向他说:“是怕你不懂,最好熟读背诵。”
“谢谢。”
穆从白欣然道谢拿走刑法,周嘉盛看着他一时反而没了话说。
房子设计没有晾衣服的地方,都是烘干,但洗衣机和烘干机是分开的,需要手动衣服换到烘干机里。
穆从白刚打开洗衣机,周嘉盛就靠到了洗衣房的门框上,抱着双手问他,“你见过穆怀霖吗?”
他动作顿了一下又如常继续,眼神不解地向周嘉盛询问。
“昨天晚上他进医院了,好像得了严重的病,不过他有专门的医生,不知道有多严重。”
穆从白想到昨天的那幅画,还是猜不出穆怀霖有什么打算。
周嘉盛审视着他又说:“听说他是被你亲爹气的。”
“那又怎么样。”
穆从白完全不在意,把衣服都放进烘干机,周嘉盛好奇地对他问:“你不想知道为什么?”
他用沉默表示了不想,周嘉盛却非要告诉他,“听说和你有关系。”
周嘉盛肯定是听梁隋说的,穆从白只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启动了烘干机,越过他出去。
周嘉盛叫住穆从白,提醒地说:“我不关心你们家的事,但是别来祸害你叔叔,他替你们家养了你这么几年,已经很仁至义尽了。”
穆从白还是没有回话,他回去了司越珩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