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纯情的小混蛋,对他做起来却像是无师自通。
司越珩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从穆从白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检查里面的内容,没有发现什么不和谐的收藏或软件。
但是笔记软件里,众多学习笔记里,藏了一篇非常详细的异类,要不是他太了解穆从白的习惯,大概找不到。
他草草看了看,不止有各种详细的过程笔记,还有穆从白对他做过的事,全都有记录。
甚至在做完之后还在上面分析了他的反应,再根据他的反应调整下次的行动细节。
他翻到后面还没发生的计划时,穆从白倏地把手机抢了回去,他侧眼看过去,然后捏到了穆从白的下巴,悄声地在他耳边说:“你的生日礼物、没有了。”
穆从白的眼睛瞬间弯下来,委屈眨了眨,用嘴形叫了他一声,“叔叔。”
“叫叔叔也没用。”
穆从白倏地把他的手摘下去握住,另一只手推起他们中间的扶手,然后勾到他的腰贴到他耳边,声音极低,却震开他耳膜地叫了他一声。
“哥哥。”
司越珩一瞬间像是有电流通过了心脏,在外面常常有人看到他们,说穆从白是他弟弟,他也叫穆从白叫他哥哥,可是穆从白从来没有叫过。
如果是以前,他大约只觉得不过一个称呼的改变,可是此刻穆从白这一声,仿佛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某种禁忌,让什么东西从他的心脏深处破土出来。
他反握住了穆从白的手,喉结滚了好几下,才说出了喑哑的声音。
“电影不好看,回家好不好?”
“嗯。”
穆从白应了一声,拉起司越珩,缓步如常地离开了电影院,然后去找车,一路遵守交通规则开回去。
一直到他们进了家门,买的衣服都被穆从白扔在了门口,他转过身将司越珩压到了刚关过来的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