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快回来了吧?我听说他们剧团好像有一站演出就在衡水。”
江越点头,“对,大概还有十天左右。”
贺明楼笑了笑,说:“我认识一个朋友是话剧发烧友,还很喜欢你妈妈,早早就在担心会抢不到票。”
听见这话江越脸上露出一点惊喜的表情,很为妈妈感到高兴,“贺叔叔可以告诉你的朋友不用担心,我会让我妈妈给你们留几张票的。”
贺明楼还没来得及道谢,一直沉默不语的贺凌忽然转头看他,“你的哪个朋友喜欢看话剧?我见过吗?”
他忽然尖锐发问让车内原本融洽的空气凝滞了一瞬。
贺明楼温声说:“是爸爸工作上的朋友,你没有见过。”
“男的女的?”
如果说贺凌的上个问题只是尖锐,那他这个问性别就几乎是逼问了。
坐在后座的江越沉默,只有眼神担心地落在贺凌的半张侧脸上,看他杏眼发冷。
贺明楼好像叹了一口气,“是女的。”
贺凌没再往下问是谁,冷漠地转过脸目视前方,“江越,麻烦你给我也留一张票,我也看。”
江越说:“好。”
贺凌又在凭一己之力冻结周围的空气,之后的一路车里没再有人说话。
怪异的气氛从车里开始蔓延至餐桌,贺凌冷着脸一声不吭的样子让贺明楼开始后悔在车上说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