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运气好,没什么事你当然怎么说都行,我也是在告知你一声,下次再舍己为人自我牺牲的时候如果还想不起来我那就别过了,你的人格太崇高,我这样自私的人配不上你。”
江越喉口滞涩,涌出一阵阵腥甜,他明白了贺凌的意思,可还是很委屈,“如果是你,我相信你也会这么做。”
“不会,走路不看路受伤了就算死了那都叫活该,关我什么事?”
江越无话可说,他走进卫生间捧起贺凌的脸,低头吻那片用几句话就几乎把他杀/死的冰凉嘴唇,难过得五内俱崩。
贺凌没躲,张嘴让他的舌头闯进来,仿佛能尝到江越嘴里的苦涩。
“难过吗?我打电话给你听到是个女孩的声说你不接,我比这难过。”
“我错了……”
“他们说你在医院,你受伤了不告诉我,我比这难过。”
江越追悔莫及,“我知道错了……”
“你不知道我在家等你吗?”
贺凌眼眶缓缓涌出压抑许久的泪水,豆大一颗像岩浆烫在江越心上,烫得他瞳孔紧缩。
“你要是运气不好出事了,谁能把你还给我?沈秋宜吗?”
他的每一个问题都仿佛在凌迟江越,让江越清醒地懊悔,让他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不喜欢你这样,你不能把别的人和事看得比我重要,你要想想我,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