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才是那个最需要安慰的。
杨国华感慨万千地拍了拍贺凌的手臂,红着眼睛说:“好孩子,辛苦你了。”
贺凌顿了一下,摇头说:“没事,回家吧。”
杨国华等到学生回来了自然愿意离开,政府方面有人听闻这个消息是长舒一口气,以最快速度安排了车送杨国华和他的学生们离开避难所,前往最近一个机场还能正常运作的城市。
等他们到入住的宾馆时天色早就黑了,四个人累得在车上就睡了一路,洗了个澡随便吃点东西又马上困了,各自回房间倒头大睡。
贺凌自然是跟江越住一间,宾馆内的双人大床躺多一个人都绰绰有余,但两人就是要抱在一起睡,好像不搂在一起就会掉下去。
几个小时后。
江越先睡醒,他问宾馆借的充电器已经把他关机多时的手机电量充满了。
他担心会吵醒贺凌就没有开房间的灯,坐在床边背对着贺凌将手机开机。
他的手机虽然没坏,但在通信基站彻底瘫痪的灾区这玩意比砖头还不如,所有需要信号和网络的功能全部失效,之后还雪上加霜的因为没电而自动关机。
此时他将手机重新打开,重新连接的信号收到了很多短信,有贺凌发给他的,也有运营商发给他的,提醒他有个熟悉至极的尾号给他打过共计39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