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注意到了,于是伸出指尖地蹭了两下蒋择的手背,管他叫大可怜。
蒋择却因为手背上突然出现的温热触感手一抖,差点在大马路上来了个漂移。
蒋择在把车重新开平稳了之后才松了口气地瞥了一眼周一,问他是不是故意的。
——在明知道他经不起拨撩,这会儿也干不了什么的情况下来招他。
周一闻言,微微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地喊冤,“我只是在安慰你而已。”
甚至和以往一样。周一无声在心里补充道。
只不过是自觉被拨撩到了的人现今变了心态罢了。
蒋择自知理亏词穷地没反驳,只沉默地开着车往那位老人家里赶。
但蒋择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在抵达目的地之后看到的只是两扇紧锁着的房门。
住在那儿附近的人告诉他们:这家人早在十几年前就搬走了。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还会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回来祭个祖之类的,但是后来彻底在大城市里安顿下来之后也就连逢年过节的都不回来了,听说是把户口也迁过去了。”一个老太太这么对蒋择他们说道。
她坐在自家门前的小板凳上,优哉游哉地剥着花生的同时也没忘了小声地补充道:“不过大概一两个月前吧,这家的两个子女倒是带着自己的另一半和孩子回来过,听说是这家的老人在路上被车撞死了,肇事司机还是个家里穷得叮当响地没钱赔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