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自己消化,自己去思考这些话的含义。
然后连自己都可悲地觉得,陈郁青从来没有拿他当人看,只拿他当玩物,当发泄工具,当婊子。
陈郁青抱头掩面,受到的刺激过于强烈,于是连言语都变得疯狂:“木偶和木雕是你们扔掉的对不对?你们阻止我去看他他那个时候中耳炎,什么也听不到,所以不知道我去找他,不知道我差一点就可以带他回家了”
“还有那些照片,韩烬面带笑容的照片,让我觉得他过得好,让我觉得他不需要我,已经把我忘了”
“他一直承受着你们的虐待和学校的霸凌蒋叔叔那个时候就该清楚你们的嘴脸,该他妈让你们死,让你们滚的远远的,永远都不能回来,永远伤害不了韩烬!”
陈郁青把他们拽到蒋冶的墓碑前,让他们跪着忏悔。
蒋仪不愿意忏悔,不愿意磕头。
于是他就让手下的人按着她磕头,一遍遍重重磕下,墓碑前都留下大片血迹。
“你对不起的不只韩烬,还有蒋叔叔!你根本就不懂蒋叔叔,蒋叔叔一直都爱韩烬,他怎么舍得看韩烬受伤,怎么舍得看他一心呵护的小孩被你们虐待?!”
陈郁青红着眼睛做完这一切,崩裂的伤口大股大股往外涌血。
他不想蒋仪和周仁城死的太轻松,所以干脆废了他们的手脚,把他们丢在阴暗脏乱的角落,再告知高利`贷他们的下落。
乔世哲已经帮陈郁青处理了很多次伤口。
反复的崩裂出血,哪怕再坚韧的alpha也要顶不住。
陈郁青没有办法再打抑制剂,他还是崩溃的去找韩烬,只想远远的看韩烬一眼,只想知道韩烬的近况。
七岁言笑晏晏,三十岁琴瑟不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