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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冷落许久的甜牛奶终于被主人宠幸,原本冷藏过的牛奶已经恢复常温,贺年仰头咕噜咕噜喝了两口。

小巧的喉结滑动,喝完他忍不住“嘶~”了声。

其实上次烫伤最严重的不是舌头,而是上颚的软肉,几乎烫掉了层皮,暴露出黏膜组织,得五六天才能好。

“还疼?”

贺年点点头又赶紧摇头,他怕先生担心,早上问的时候,说已经不疼了,这会儿又说疼……

储西烬握住他的手腕拿过牛奶:

“别喝了,我看看。”

“在上颚那块,看不见的。”

怕男人不信,贺年张嘴示意了一下,他自己拿镜子都看不见的位置,只能用舌尖轻轻扫过,破皮了。

储西烬捏住他的下颚,凑过去看了一下,的确看不见,舌尖的烫伤是差不多好了。

空气很安静,气氛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

松手,男人目光落在形状漂亮的唇瓣上,还粘着点奶渍,已经干涸了,因为刚刚哭过,贺年长长的睫毛湿漉漉的,像是有未干的泪痕。

储西烬看了会儿,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帮助他,而是道:

“嘴角的奶渍,舔干净。”

贺年下意识咂咂嘴,感觉是有点儿粘,他听话的抿嘴舔了舔,直到奶味消失,然后露出个笑容:

“谢谢先生。”

第二天一早贺年赶去医院,虽然还是很紧张,但他不那么害怕了,看着贺岑被推入手术室。

“妈,过来坐会儿吧,手术要六七个小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