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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真的不痛了!”贺年急得不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两只手提溜紧裤腰带,生怕男人要扒自己的裤子。

他没那么娇弱,不过是红了一片而已,不出两天就好了,根本用不着抹药,只不过……

事情跟想象中偏差有点大,贺年单纯的以为,只要用手摸摸就好,哪知道会那么难弄,最后他揉的手腕都酸了,被迫趴在了洗浴台上。

二十来岁的少年刚开了点小荤,食髓知味,对储西烬抱着一种本能的贪恋,会想要接吻,拥抱。

恋人之间的亲密让他觉得安心。

储西烬拿他没办法,也理解清纯小男孩的害羞与难为情,只能作罢。

退了票紧迫的时间宽裕起来,贺年出门前被储西烬抓去楼上穿保暖秋裤,他坐在大床上,看着男人蹲下身给他穿棉袜,不安的扭了扭要想要自己来。

他认真的说:“先生,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

“那就自己主动穿秋裤。”

储西烬帮他把裤脚压在棉袜里,然后又才将外边的长裤捋下来。

里城地理位置偏南方,冬天不是很冷,下雪也不像f市这样,根本不会长时间积雪,所以贺年没怎么穿过秋裤。

他已经习惯了,总觉得里边儿再穿一件会很不舒服,尤其是膝盖弯或者手肘,动作起来会显得很别扭,还很臃肿。

贺年鼓了鼓嘴,还是试探着问:“…那要是不穿呢?”

储西烬看他一眼,不紧不慢的说出可怕的话来:

“那就穿两条。”

“……”

最后,贺年觉得自己被裹得像颗汤圆似的,保暖秋衣秋裤,白色的羽绒服,一条厚厚的围巾将他大半张白净的小脸包的严实,只剩双又圆又亮的眼睛。